['18560985', '阴阳掌生', '分享一篇前几年找人写的定制,个人比较喜欢,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讨论', ['R-18G', '生首', '不死身', '斬首', '切断', '首無し', '切割', '生命維持'], '洛',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阴阳掌生 空气闷热,人潮拥挤。 覃岳逃也似地挤出了地铁站,这才松了一口气,地铁站离租房还有近半个小时的步行距离,不过这里人流并不密集,比坐地铁舒坦多了。 路上风景很不错,炎夏中的女性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丽,虽然没一个属于自己,但是覃岳的心情莫名变得舒畅起来,人都向往美好的东西,如果不考虑现实的话。 覃岳向来是个不喜欢现实的人,空闲时间几乎都在看小说,这是他多年来的精神食粮,从年少意气风发到泯然众人,从恋情美满到独身一人,都是虚拟的小说世界支撑他走到了现在。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覃岳在某天晚上半梦半醒间,竟然梦到了一段神秘的话:“奇经八脉,有阴维阳维也,以阴阳针贯通之,可掌阴阳生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说看多引起的潜意识,没想到第二天,他竟然在前一天淘的旧小说中发现了两根针,一根三厘米多长的银针,一根四厘米多长的黑针,和他梦中那声音提到的“阴阳针”很是相似。 这一系列巧合让覃岳几天以来都有些魂不守舍,像试试看又有些恐惧这夹杂着灵异因子的东西,但是今天,覃岳不知怎地心底突然生出仔细研究一番那两根针的想法来。 “反正不过是两根针,失败也顶多流两滴血而已!” 打定主意后,覃岳加快了速度,不能解决这个疑惑,他简直有些寝食难安。 做饭吃饭洗澡整理资料,九点钟时,覃岳终于忙活完一切,拿出那两根针,在灯光下观察起来。 这两根针,外观看起来和普通的针没有多大区别,只是略粗一些,没有针眼,颜色比普通的针更亮一些,摸起来有股很明显的凉意。 覃岳食指在两根针尖上蹭了一下,食指竟然直接渗出两个豆大的血珠,血渗出后,疼痛感这才传到脑海。 “嘶!” 覃岳倒吸一口凉气,这针也太锋利了。 覃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刚才他还在网上查了一下阴维和阳维两支经脉,在起始穴位做了记号,现在看到这针的锋利程度,他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听说针是会随着血管游走的,要是这两根看着就不一般的针钻进身体,那他这条命算是没了。 覃岳光顾着紧张,完全没留意手里的两根针吸收了食指上的血后珠,各自闪烁了一下,似乎骤然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性。 “管他的,试试再说!” 覃岳咬了咬牙,一手捏住一根针朝双腿靠近,自己二十多岁的好汉,可不能被两根针吓破了胆子,好不容易有一次幼稚的想法,半途而废会有遗憾的,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就像小时候在磨盘上滴血,希望它变成白虎一样可笑。 阴维脉起始穴位筑宾在小腿内侧踝关节上方,阳维脉起始穴位金门在脚掌外侧中段略往上的位置,覃岳左手捏着银针,右手捏着黑针,缓缓靠近左脚和右腿。 在他犹豫的时候,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两根针突然像有了生命般从他手里滑了出去,径直刺在了两个做了记号的穴位上。 覃岳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抓,但左脚和右小腿猛地一刺痛,他眼睁睁看着两根针像活物一样摆动了一下尾巴避开自己的手,下一刻就消失了。 “这?” 覃岳脸色煞白,还不等他恐惧,就感觉到几道似热似冷的气劲在体内疯狂窜动。 他的皮肤骤然间变得滚烫起来,几条清晰可见的气劲在身上冲撞蔓延,似乎在不断将一个个节点冲开,这种冲撞伴随着巨大的痛苦,让覃岳跌倒在地,像中风一样疯狂抽搐颤抖,很快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力地蜷缩在地上。 “我是不是要死了……” 覃岳模糊的神智懊悔不已,都怪自己蠢,二十多岁还相信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两根针在体内乱窜,自己肯定会流血过多而死…… 不容他多想,那气劲一路横冲直撞,一道停在了舌根,一道停在了前额,灼热感直接让他昏了过去。 覃岳在梦里又看到了那天梦里的场景,只是比那天要清晰得多,两根针在他的视线中,婉若游龙般随着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音舞动,然后轻轻一摆尾钻入了他的身体,接着就是刚才一般的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覃岳从混沌的意识中苏醒过来,全身刺痛得像是被人拿着针扎了一遍,但是覃岳却莫名感觉自己力量充沛,身上的疼痛感也更像是伤好后的痒痛,。 覃岳挣扎着坐起来,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昏睡了三个小时,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在痛苦中沉沦了很久,又仿佛听了许久模糊不清的呓语,而且,他莫名感觉自己体内仿佛多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又似乎只是一些模糊的字眼。 他缓缓站起身,握了握拳,确定自己体内力量澎湃的感觉不是错觉,这时眼前突然飞过一只速度奇慢的蚊子,覃岳伸手一抓,就捏死了这只蚊子。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覃岳心中的奇特感应越发清晰起来,他摊开手看着蚊子的尸体,鬼使神差地想象着让它复活,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尸体已经变形的蚊子竟然真的颤动了两下翅膀,重新飞了起来。 不过这蚊子还是飞得很慢,刚飞起来就又被覃岳捏死了,覃岳有些恍然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没想到外面竟然是亮堂堂的一片,覃岳愣了一下,一脸惊异地拿出手机再次看向时间。 “是晚上十二点没错啊,怎么天是亮的?” 覃岳又调到世界时间,惊恐地发现秒数竟然不动了,等了至少有三秒时间,秒数才动了一下。 “卧槽!” 覃岳头皮发麻,猛地甩了甩头,慌张地看向窗外,却发现外面一片漆黑,一切也都是夜晚的静谧样子,回过头看手机,发现上面的秒数也正常了,他又用刚才那种感觉看窗外和手机,发现又成了那副诡异反常的样子。 “卧槽,这些感觉是真的?我有超能力了?” 覃岳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让蚊子死而复生,把黑夜看成白天,让秒针慢下来,这确实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或者就是,自己现在还在梦里。 覃岳忙活了半天,确认自己确实是醒着的,然后又花了一会儿时间验证,最后发现在那种奇怪的力量遍布全身时,自己的思维五觉和行动都比以前快了三倍左右,也就是那种状态下他整个人都要比地球上的一切快三倍,当然更恐怖的是,他眼里的夜晚和白天一样,还有让蚊子活过来的神秘力量。 “夜晚,白天……阴,阳……蚊子……复生……” 覃岳脑袋轰然一震,想起梦里那句重复最多次的话中的“可掌阴阳生死”。 “原来是这样……那句话竟然是真的!” 覃岳呆呆地站着,脑子一片混乱,二十多年的世界观轰隆隆崩塌,他没想到那梦竟然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而且现在就发生在了他身上。 这一夜,覃岳辗转难眠,空调整夜开着制冷,但是他依然烦躁不已,仿佛身体里有无数个火热的恶魔要跑出来,让他迷乱疯狂。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直到闹铃突然响起来,覃岳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早上七点了,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起床穿衣洗漱,然后提着电脑和资料出门。 奇怪的是,虽然他一夜没睡,却不觉得有多困和头疼,甚至隐隐还有种精力充沛状态奇好的感觉。 在公司工作时,覃岳不时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这么超自然的事突然将临到他这样一个普通人的身上,让他既是激动又是彷徨,他一边幻想着小说中的奇遇剧情,一边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这些能力能给他带来什么,有会让他失去什么,谁都不知道。 覃岳的座位在角落,邻座是他们组的组长何琪,一个二十九岁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对覃岳挺关照,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中午休息时,何琪点了外卖,吃完就直接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开始休息,让覃岳帮她捏肩,附近的几人一脸暧昧笑嘻嘻地出去吃饭了,大方地给覃岳和何琪腾出了空间。 覃岳一脸苦笑,他知道何琪的意思,虽然何琪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但是六岁的差距有点大了,而且他各方面条件也配不上何琪,加上其他原因,他们显然是不可能的。 何琪的身材和样貌都不差,完全在覃岳的审美标准之上,虽然覃岳一直告诫自己和何琪不可能,但是却总是忍不住看她偶尔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小腿,看她的高跟裸足,看她高耸的玉女峰和颇有风情的侧颜。 何琪很快就睡着了,覃岳手触在何琪的香肩上,嗅着何琪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幻想自己如果摸在何琪的裸体上,或者将她推倒在床上…… 幻想中的覃岳有点走神,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睡梦中的何琪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覃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法已经有些走样了,不知不觉中竟然变成了用在玉女峰上的经典揉捏姿势。 覃岳连忙尴尬地调整姿势和力度,看到何琪恢复了平静,覃岳松了口气,继续按起来,本来打算等何琪睡着了就停下来,不过覃岳心里突然想到自己昨晚得到的超能力。 “我能让死掉的蚊子活过来,那能不能控制人的生死呢?比如把人的头切掉还让人不死?” 覃岳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又忍不住心怦怦乱跳想要试试,要是这个想法能实现,让他折寿都行,最重要的是,此刻他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试验品。 “何琪,对不起了……” 覃岳看着安逸入睡的何琪,心中闪过一丝歉意,但很快就被其他情绪占据了,比起做人的道德,他更看重自己的幻想能不能实现。 何琪依旧在熟睡,覃岳犹豫了一下,两手一点点从何琪的两肩靠近她白皙的脖子,然后咬咬牙开始像昨晚那样照猫画虎地调动体内的力量,想着切断何琪的脖子。 下一刻,身体各处仿佛都有神秘的力量朝双手汇聚而去,瞬间,覃岳两手上多了一银一黑两团淡淡的雾气。 这两团雾气在覃岳目瞪口呆中,迅速化为一个黑白太极图,然后像实物一样穿过何琪纤细的脖颈,又迅速分化为两团气,消失在覃岳的双手间。 覃岳还在愣神,突然间双手一沉,他连忙用手托住,再看时,何琪的白皙的脖颈间已经多了一道明显的缝隙,而何琪的头,此刻所有重量都在覃岳托着她精致下巴手上。 覃岳头皮发麻,险些叫出声来,这一瞬间,他有种杀了人之后捧着人头的感觉,要不是知道这一幕被别人看到的后果更严重,覃岳已经放开手里的美人头逃了。 现在的他就像终于得见真龙的叶公一样,胆几乎都被吓破了。 最恐怖的是何琪趴着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了几下,手和腿也像被砍头后的身体本能反应一样胡乱抖动起来,差点离开座位,覃岳头皮发麻地用双腿抵住何琪的身体,这才让身首分离的何琪没有造成太大动静。 覃岳呼吸屏住了几秒,等到何琪的身体没有了异动,这才松开双腿,何琪的头和无头身体的脖子断口并没有流血,也没有发生不可控的变化,覃岳紧张地翘起食指探了一下何琪的呼吸,发现一切正常,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何琪没事,她的头被我切掉了……” 覃岳的心疯狂跳着,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担心,反而浮现出层层的欲望,看着手里这颗扎着马尾侧颜精致的美人头,覃岳的生理特征开始蠢蠢欲动,他心里突然涌上占有何琪的想法。 哪怕只是得到这颗美人头,自己也宁愿一辈子不娶媳妇,想想每天有这样一颗美人头陪着自己,覃岳都有种难以压制欲望的感觉,更何况,现在眼前还有何琪美丽的身体,如果何琪整个人都属于他,那他…… 覃岳内心想入非非地挣扎了半天,甚至连如何带着何琪的身体和头逃跑都想了一遍,最终还是颓然地放弃了,自己的本事根本做不到光天化日带走一个九十几斤身首分离的女人,能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小角落把一个女人的头切下来已经是侥天之幸了,飞天遁地隐身穿梭空间什么的,他一样都不会。 覃岳感受着手掌间滑腻的肉感,盘算着该怎样在这个同事都不在的空当玩一玩何琪的身体,就算只摸几把也是赚,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 可就在这时,何琪长长的睫毛突然颤动了一下,覃岳心里一慌,连忙将何琪的头扶到原位,调动体内的力量想着长回去。 所幸两手上冒出来的气团只是一瞬间就让何琪的头长回到了脖子上,覃岳还没缩回手,被他捧着下巴的何琪就睁开了眼睛。 “覃岳,你……” 何琪的脸蛋迅速漫上一层红霞,看着覃岳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慌乱,还有一些覃岳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的欣喜。 覃岳尴尬了一下还是收回了不知所措的双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贴在何琪身上,忙又退后了一步。 “那个……我……” “不用捏了,你忙你的吧……” 覃岳点了点头,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看了一眼目光躲闪坐立不安的何琪,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肯定是误会了,她不知道自己险些沦为眼前这个人的玩物,反而以为爱情即将到来。 “老天赐给了我这么强大的能力,我却做不了任何事!” 覃岳在洗手间懊恼地只想砸墙,洗了两把脸,身上的荷尔蒙终于平静了一些,不得不说,何琪这种漂亮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太大了,而且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他差一步就得到何琪,让她成为只属于自己的玩具了。 “要是我会隐身多好!” 覃岳喃喃自语着,感受着自己体内随自己心意涌动的力量,好像确实有点小说里修炼的感觉,只是现在拥有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让他逍遥法治之外。 这样想着,洗手间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覃岳抬头想着整理下仪容,没想到他眼前的镜子竟然一片空白,完全没有自己的镜像,包括他手上拿着的纸巾。 覃岳呼吸一滞,慌张地摸了几下自己的身体,一切正常,但是镜子里依然空空如也,他忽然愣住了,他好像,就这样隐身了。 脚步声接近,一个男同事走进了洗手间,和覃岳擦肩而过走进了隔间也没有任何异常,覃岳终于确定自己确实隐身了,缓缓散去身上的力量后,镜子里的镜像也缓缓出现了,覃岳长舒了一口气,扔掉纸巾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座位后,覃岳看向精神好像很不错的何琪,要是刚才自己会用隐身能力的话,自己肯定会将何琪也隐身,然后带着她的头和身体回家,那样的话,之前自己幻想的作案就统统成为现实了…… 覃岳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庆幸,虽然失去了占有何琪的机会,但是没有造成更大的误会和伤害,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自己就算真的掳走了何琪,大概心里也不会安生。 覃岳想了很多,激动的心平静了下来,想要在这个管控严格监控遍地的世界找到能动手的机会并不容易,急于求成反而会引来未知的危险,不过现在他至少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神秘力量怎么用,以前遥不可及的幻想,从现在起就变得可以实现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视线里依旧是数不清的美腿玉足,像心魔一样诱惑着覃岳这个刚得到神奇力量的菜鸟,覃岳甚至不敢过多想猥琐的事,生怕自己的裤裆顶起帐篷。 体内怀揣的神奇力量让他有种偷窥觊觎别人的错觉,这种想要胆大妄为却恐惧的感觉,让他内心充满了矛盾。 一路恍惚到租房附近,走进纵横交错行人稀疏的破旧巷道里,覃岳这才放松下来,这里没什么监控,只要动手的时候谨慎些,作案很是容易,只是这里几乎找不到下手的目标。 意兴阑珊地走到一个拐角,覃岳不知怎地心底升起一阵浓烈的危机感,正愣神间,只听一道苍老但凌厉的声音骤然响起: “闻家小丫头,哪里走!” 覃岳脚步霎时顿住,心灵感应一般当场隐身靠墙站住,下一刻,眼前空间晃了一下,一道紫色的身影跌了出来,紧接着,几道黑色的身影相继出现,一个个手提弯刀,凶神恶煞。 尘埃落定,覃岳这才看清跌在眼前的紫色身影,竟然是一个身着劲装披着紫色斗篷的美丽少女,只是这少女萎靡不振,嘴角手臂都有血迹,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而五个提着弯刀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少女,杀气凛然。 覃岳被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靠在墙上看着就在几米处的这一切。 少女手里攥着一把寒光粼粼的长剑,踉跄着站起身,哼道:“五行门还是这副藏头藏尾的猫狗做派!” “如雪丫头,人不大嘴巴倒是厉害!” 中间的黑衣人开口了,声音苍老洪厚,俨然就是之前覃岳听到的声音,他哂笑一声道:“阴阳宗欺我五行门数百年,仇深似海,如今阴阳宗圣物现世,我五行门怎能不凑凑热闹!” 紫衣少女眼神冷厉,呸一口血痰吐出,但被黑衣人侧身轻易躲过,抬腿一脚将少女踹飞撞在墙上,倒在覃岳不远处。 “五行……五行门的渣滓……也配觊觎我阴阳宗圣物!” 少女挣扎着靠坐在墙上,虚弱地说完这句话,嘴角又溢出鲜血来,俏脸苍白,恨恨地瞪着黑衣人。 “阴阳宗,啧啧,树大必生腐虫啊,没有你阴阳宗的大人物,我五行门又如何得知圣物的消息,丫头,你以为闻胥为什么突然要你下山历练找圣物,因为你爹他,自身难保咯,哈哈哈……” 黑衣人语气嘲讽地哈哈大笑着,紫衣少女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抓着剑柄的葱白玉指已经没有了血色。 站在不远处的覃岳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听着这几个人的对话,从一看是他就没觉得这群人是普通人,从突然出现到对话的内容,以及行动间散发出来的气息,覃岳可以确定,这群人弄死他只是一眨眼的事。 幸运的是,他现在处于隐身状态,这群人看不到自己,但是他不敢妄动,如果被黑衣人察觉到,一道劲气就能要了他的命。 黑衣人讲了很多五行门和阴阳宗的黑暗交易,以及阴阳宗大长老与宗主闻胥之间的恩怨,紫衣少女听得俏脸冰寒,覃岳也是一脸呆愣,艺术果然来源于现实,这剧情简直和小说里的一模一样。 “你……你胡说,大长老他……不会背叛宗门!” 紫衣少女怒道,脸蛋上多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怒火攻心,伤势又重了几分,比之前更加萎靡了。 黑衣人好像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四人动手,不料紫衣少女在四个黑衣人围上来的时候,突然周身气力氤氲,眼神一冷挥动长剑,一道紫色寒光瞬间将四人拦腰切断,剑气威势不减,径直冲向黑衣人,将闪避不及的黑衣人一条胳膊砍断。 “臭婊子!” 黑衣人怒喝一声,一把扔出弯刀,将几乎瘫倒在地勉强用长剑格挡的紫衣少女震得贴墙飞出去,然后一跃而起抓住弹到空中的弯刀,斜着身子朝已经昏厥的紫衣少女的纤细脖颈劈来。 紫衣少女长发挽起的美人头瞬间和身子分离,黑衣人伸手抓去,不料,紫衣少女身体手中的长剑突然向上一挑,剑气将黑衣人逼开,而后接住紫衣少女翻飞的头颅,划破长空消失不见。 黑衣人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臂,看着眼前扑倒在地的少女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刚刚他手中的弯刀好像并没有砍到闻如雪的脖子,但是这丫头的头却直接飞了起来,而且身首分离竟然连一滴血也没流。 黑衣人正想着,突然闷哼一声,一个趔趄险些倒地,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断臂,只见伤口处黑气氤氲,显然剧毒正在蔓延,他当机立断,挥动弯刀将自己左臂剩下的一截断臂砍掉,但是剧毒并没有停止蔓延,反而迅速笼罩了他整个身体。 黑衣人喉咙里发出满是恐惧的嗬嗬声,踉踉跄跄地朝前奔去,只是没奔几步,便倒地开始抽搐,眨眼间,便化成了一滩黑水。 至于旁边的八截人体,早已只剩下几件空空如也的黑袍掩着几摊发臭的黑水。 “呼……” 眼前的一切尘埃落定,覃岳也喘着粗气瘫倒在地,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短短一会儿时间,他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不过,生死一线后的收获是可观的,覃岳看了一眼地上的无头身体,疲惫又欣慰地长舒了几口气,弯腰将紫衣少女的无头身体隐身,然后抱起匆匆朝家里走去。 回到租房,解除隐身状态,将怀里的无头身体放在床上,覃岳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了下来,在场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应该没人知道紫衣少女的身体被自己偷走了。 除了覃岳自己,没人知道他刚才经历了怎样凶险的一幕。 他当时一动不敢动站在墙边,没想到紫衣少女暴起一招杀掉了四个黑衣人,还伤了为首的黑衣老者,黑衣老者暴怒的一刀,不偏不倚,直接将紫衣少女劈飞撞到了他怀里。 他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紫衣少女不知所措,而眼前黑衣老者的身影和弯刀同时从天而降,他急中生智,开启体内的力量让自己处于快于世界三倍的状态,顺着黑衣老者的刀势,将紫衣少女的美人头和身体分开,将少女头颅抛起,假装成被斩首的样子。 其实从紫衣少女撞到他怀里,再到他急中生智分开紫衣少女的头和身体,覃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少女脖颈柔软细腻,惊鸿一瞥间,让覃岳经历了生死间的大恐怖与红袖添香的美妙。 侥幸的是,黑衣老者并没有发现端倪,或者说他没有时间发现,在他怀疑时,身上的剧毒已经开始致命,即使他再次断臂,也没能活下来,一个大活人眨眼间就被化成了一滩脓水。 覃岳就这样在离奇又危险的场合中逃过一劫,并且另类地救了紫衣少女一命。 之后的变故是覃岳没有料到的,紫衣少女的剑竟然护住主人的头飞走了,让他想要得到紫衣少女整个身体的幻想落空了,不过他这个一脸懵逼的旁观者收获依然很是惊人,他得到了一具绝美少女的无头身体。 覃岳仔细思索之前黑衣老者和紫衣少女的对话内容,除了五行门和阴阳宗大长老的蝇营狗苟,还有一些特殊的字眼,通府,乾坤,掌生,提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掌生。 不知为何,覃岳总觉得这几个词很是眼熟,咀嚼了两遍,他脑子里莫名出现了障目和承灵两个词,他身躯一震,骤然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这几个词,梦里那个一直念叨的声音,不断重复的就是这几个词,依次顺序应该是障目,承灵,通府,乾坤,掌生。 “难道?” 覃岳轻声呢喃道:“这是他们的修炼境界……”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离自己遥远的东西,覃岳看向静静躺在一旁的少女无头身体,皮肤白皙近乎晶莹剔透,衣衫上的血迹仿佛天使受伤坠落凡尘,看起来柔弱无骨但是依然有种冰冷圣洁不可侵犯的气息。 根据黑衣老者之前的话推测,紫衣少女叫闻如雪,是阴阳宗的小公主,只是现在这位小公主的宗门发生大乱,身体又被自己所盗,也是挺可怜了,不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美丽少女竟然能在绝境中反杀五人,还暗算死了一个是比她更强的黑衣老者,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覃岳将闻如雪身上的披风和衣衫解开,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肤,轻薄没有头的美女身体,覃岳当然不会不好意思,蛮横地将闻如雪上身的最后一件抹胸也解开来,一对玉兔弹弹摇晃着出现在眼前,让覃岳差点流出口水来。 不穿胸罩就是好,现代女性的美,都被这东西给挡住了,覃岳怀着激动的心情继续动手,将两条玉臂也从衣衫中解放出来,这下,闻如雪的上半身就彻底赤裸了。 精致的锁骨下,玉女高峰耸起,丰满坚挺又不显得肥硕,柳腰纤细,皮肤紧致,完全把女人最美的因素都集中在了一起,覃岳啧啧称奇,大概只有修炼者才能把自己的躯体保养修炼得如此完美了吧。 唯一影响美感的是,少女纤瘦的左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依旧往外渗着鲜血,覃岳不禁咋舌,不愧是江湖中人,这么好看的女子也能下得去手,黑衣老者最后那一击,要不是自己出手,肯定是血腥残暴的美少女斩首场面。 覃岳胡思乱想着,脱闻如雪身上衣服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他突然想到这群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他们口中的阴阳宗圣物,而钻进自己身体的那两根针,好像叫做阴阳针,阴阳宗,阴阳针…… 覃岳脸色变了又变,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碰巧得到了神奇力量,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吸收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假如五行门和阴阳宗没有敌对或者某一方先一步找到自己,以自己的实力肯定性命难保。 覃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还真是阴差阳错,自己不但吸收了阴阳针隐身逃过一劫,还恰逢两方两败俱伤捡了便宜。 想到这里,覃岳对扒闻如雪的衣服彻底没有了心理障碍,既然是潜在的敌人,那就怎么对待都不为过了,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闻如雪找到拥有阴阳针的他会好言相劝,绝对是一剑了结他然后带走阴阳针。 将闻如雪身上的外衫扒掉,再将薄凉精致的肚兜彻底拿掉,轻轻褪下双足上精致的紫红靴子后,闻如雪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身子就彻底赤裸了,虽然脱掉的衣衫四散凌乱,腰部也有一道两三寸还在流血的伤口,但是这副少女娇躯依然带着极度不真实的梦幻感。 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玲珑的双足仿佛玉雕一般,让覃岳往日心中那些好看的美足一个个都黯然失色,最后眼里只剩下这双只有36码大小的精致玉足,最神奇的是,这对玉足在炎热的夏天待在靴子里许久,却没有一丝异味,反而散发着极为清新的香味。 覃岳眼睛迫切地向上探索而去,只见少女娇躯中段的三角沟谷地带,竟然也是一片白皙,略带着一些娇嫩的粉色与朦胧,没有一根碍事的毛发,一眼看去,让人不禁想要融入这副完美的身躯,融入那紧密柔嫩的双唇与隐隐绰绰的幽深处,这种夹杂着欲望与宁静的情绪,很是其妙。 覃岳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少女清香,像一个即将亵渎仙子的低劣凡夫俗子般,激动又忐忑地伸出手握住一只坚挺柔腻的雪乳,轻轻揉捏一下,感受少女乳房细腻的皮肤在自己掌间摩擦纹路的感觉。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董永为什么死都不愿意放弃七仙女了,单凭仙女的容貌与身姿,就能让所有男人都迷醉。 玉乳被亵渎,无头身体粉色的可爱乳头顿时硬了一些,同时身子一颤就像是突然醒来一样,覃岳感受到无头身体的动静愣了一下,没想到在他愣神的时候,无头身体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足挥动晃晃悠悠地朝前走去。 “闻如雪能感觉到身体?” 覃岳惊得汗毛倒立,要是要是闻如雪能感觉到身体,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他脱光猥亵,他肯定难逃一死。 无头身体没走几步,就被地上的东西拌了一下,晃晃悠悠地跌倒在地,白皙粉嫩的身子在地上依然动着,像是一个寻找方向的盲人一般。 覃岳警惕了一会儿,发现无头身体并没有灵智的样子,也不像被人控制,就放下心来,走到无头身体跟前,抱起这具让人欲望蓬勃又有些心疼的无头娇躯。 无头身体在覃岳怀中依然挣扎着想要离开,还似乎在反抗覃岳放在她敏感处的手,但是她娇弱还带着伤的身子完全逃不出覃岳的怀抱,反而让覃岳的生理特征越来越明显。 看来无头身体和闻如雪没有任何联系了,这种反应显然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毕竟不是真正砍掉了头,而是被覃岳用神奇力量分开了头和身子,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头,和之前何琪一样,并没有因为闻如雪有修为就不一样。 运起体内的力量将无头身体身上的两处伤口覆盖,雾气氤氲,那两处伤口迅速结痂脱落变得完好如初,覃岳对这项能力很满意,他现在的能力绝对顶得上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无头身体被伤口引起的疼痛颤抖也消失了,只剩下想要离开的机械动作,覃岳怎么可能放开她乱跑,直接抱起无头身体走进了浴室,自己多少年的幻想就在今天实现了,管他什么圣物仇恨,他只知道及时行乐,不然等到拥有的都失去,就追悔莫及了。 白色的浴缸中,少女白嫩的娇躯渐渐被温水漫过,这晶莹剔透的白皙肤色在水中格外显眼,让浴缸的颜色也逊色了几分,只是这具没有头的少女娇躯依然在挥动着两只白皙粉嫩的纤足,扬起一阵阵水花,撩得覃岳的身体一点点升温。 覃岳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神智都变得一片火热,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一具完美的异性身体,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副少女躯体还被修为力量雕琢得如天使身躯一般。 覃岳两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火热的手掌握住少女沉浸在水中的坚挺雪乳,抬腿跨进浴缸。 无头身体的皮肤表面已经没有之前苍白的病态,反而多了健康的色泽,覃岳高大的身躯缓缓下沉,将动弹不休的无头娇躯整个抱在怀里,感受着这副多了人情味的少女娇躯与自己身体触碰的美妙感觉。 虽然怀里这副少女娇躯应该比自己顶多小一两岁,但是从闻如雪的形象到她的身体,再加上此刻她对自己的抗拒,都充满了一副萝莉的感觉,这让覃岳既有种亵渎的罪恶感,又有种难以自抑的激动。 丰满坚挺又不失少女感的雪乳和无头身体纤弱的样子很是不符,但偏偏在覃岳手里极有分量,两只手的揉捏和身体整个的搂抱让无头身体上身也开始挣扎,两只纤细的玉臂拨推着覃岳的侵犯,但是这种程度只能增添覃岳的情趣。 两颗粉色小乳头变得硬硬的,掌中的雪乳似乎也大了一些,覃岳两臂搂住无头身体的玉臂,让她对自己揉捏玉乳的动作毫无办法,两只掰扯的小手无力地推搡在覃岳的手臂上,像小猫挠痒痒一样,很快被覃岳张口含住,吮吸这带着凉意的滑腻少女玉指。 少女玉腿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体遭到的侵犯,从一开始的挥动前进动作变成了不自然的扭动,几根玉趾不时像鱼儿般晃出水面,让覃岳躁动的心更加荡漾。 他低头含住娇嫩的少女乳头,双手朝无头身体苗条滑腻的腰身摸去,少女双臂似乎一时乱了分寸,一边在覃岳脸上推搡,一边又抗拒覃岳摸向腰身的动作,只是两手的分离让本来就微弱的反抗彻底变成了增加情趣。 覃岳一边吮吸少女粉嫩甜腻的乳头和乳肉,一边让少女的玉手抚摸自己的脸,两手则一边在少女纤细紧致的腰身抚摸,一边和少女小手交织玩闹,两头享受,互不耽搁。 虽然手上嘴上都很欢乐,但是欲望的根源早已饥渴难耐,覃岳双手抚到少女浑圆紧致的臀部时,无头身体的动作剧烈了一些,但是就像一只纯嫩的羔羊,在四处下手的覃岳怀中躲无可躲。 覃岳两手抓在少女浑圆紧致的细嫩臀瓣上,感受少女玉腿踢腾的根源动作,柔软紧翘的臀肉被覃岳用力揉捏了几下,顿时两条玉腿的踢腾幅度减小了不少,身子也仿佛骤然一软,如一滩水般贴在覃岳的怀里。 两条玉腿依然在无意识地小幅度挥动,覃岳显然没有耐心细细欣赏这具无头娇躯的表演了,嘴放开少女玉乳,两手托住少女的紧翘玉臀,略抬起一点,让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触抵到柔软滑腻的臀缝上。 覃岳激动得呼吸急促双手颤抖,他从没想到过自己竟然能有这样的神奇遭遇,和女友谈了几年的恋爱但也只是拉拉手亲亲嘴,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如今真正第一次和女人身体亲密接触,竟然是和一具仙女般的无头身体。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简直都如梦似幻。 覃岳调整姿势,将无头身体乱动的双腿分开一些,让硬邦邦的老二闯过玉腿关到达少女密地,少女的玉腿修长笔直,覃岳的老二虽然从中间穿过,但是依然被不停上下摩擦的两条玉腿蹭得舒爽不已。 “没想到开始之前还有腿交!” 覃岳咽了咽口水,紧紧收着自己的心神,虽然他性方面的理论基础还可以,但是真正的实战还从来没有过,要是被两条腿给弄出来,那可就是丢大人了。 闻如雪的身体太美了,这样一具仙女般的无头身体,以覃岳二十多年的屌丝性格,其实就算每天看着就能撸无数发,更别说现在这样抱在怀里探索私处了。 第一次碰女人身体,第一发当然要在身体深处,覃岳把注意力从无头身体美妙的其他部位收回来,看向少女娇嫩白净的私处。 身体表面已经被水温热,但无头身体的私处仍然有之前冰肌玉骨般的些许凉意,覃岳硬邦邦火热的老二在少女阴丘处乱撞,龟头感觉到一阵阵的柔软舒爽,却始终找不到蜜洞的入口。 覃岳有些急了,一手半抱着无头身体乱动的身体,一手扶着老二,将龟头送到两片粉嫩阴唇间的缝隙上,顿时更进一层的柔软充斥了覃岳的身心,蹭了两下,终于将紧密的阴唇顶开,让老二触到了紧密的蜜洞口。 他下身用力挺了一下,龟头终于顶进去了一些,但是蜜洞很是紧窄,仅仅感觉到一点方向就再也前进不得,怀里的少女娇躯似乎也感受到了私处的侵袭,身体绷得紧紧的,让覃岳进入的举动变得更加艰难。 覃岳急得满头大汗,放开无头身体的话又会让到嘴的嫩肉离自己越来越远,于是只好用空着的手覆在无头身体的私处轻轻摩挲,无头身体的反应比之前大了一些,依然是想要逃离的动作,而且两手转到了私处阻挡着覃岳老二的入侵,但身体却也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覃岳能感觉到怀中这具少女娇躯的抵抗渐渐乏力。 那紧闭着不让覃岳进入的蜜洞,终于也渐渐开得大了一些,覃岳借着蜜洞口渗出的白色液体润滑,腰腹一动,将狰狞等待许久的老二送进了近在咫尺的蜜洞。 无头身体猛地僵住,似乎被戳中了命门,阻挡覃岳的两手和挥动的玉足也顿住了,覃岳内心五味杂陈,这完全就是一个少女被强迫时的反应,而且自己对一具无头身体做这种事,简直就是趁人之危。 老二再前进,果然很快就被一层软软的东西阻挡住了,覃岳虽然没有过性爱经验,但也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处女膜! 虽然在听到阴阳宗的名字时,覃岳因为看过的小说的固有思想影响,以为阴阳宗是那种主修阴阳交合的淫糜宗门,不过看到闻如雪的身体后,他就觉得自己想错了,如此冰清玉洁的身体,绝不会是一个修炼双修功法的女子。 果然闻如雪还是处女! 男人对占有女人第一次都有着极大的兴趣和欲望,覃岳也不例外,如此圣洁可人的鸭子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下身一挺,趁着怀中少女娇躯僵直时,蛮横地突破了那层隔膜。 这一突破,覃岳仿佛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老二被温暖与紧密包裹,这湿嫩与紧窄让覃岳又是紧张又是舒爽,感觉自己动一下都似乎会让蜜洞受伤,但那像是排斥又像是吮吸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抽动如龙般粗涨的老二。 无头身体在覃岳突入体内的动作下,终于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地一颤,紧接着便像受伤的猫一般剧烈挣扎起来,玉腿蹬动,双手在覃岳与她紧贴的私处乱抓捶打。 但是这时,覃岳已经开始在巨大的紧密快感中抽插起来,无头身体的动作,不管是逃离还是抗拒,都无法对他造成一点滞碍。 虽然没有女人应景的呻吟声,但是怀中娇弱的无头身体颤抖得厉害,玉臂乱颤推搡,玉腿蹬动摩擦,完全弥补了无声的缺憾,甚至还给覃岳添了一份强迫的快感。 覃岳呼吸急促,下身疯狂挺动着,老二一次次抽到蜜洞口又再次冲入,让无头身体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无力的情趣。 此时此刻覃岳的心里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剩下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催促着他一次次做出粗暴的举动。 水波剧烈动荡着,将水中淫糜的一幕遮掩在光波流转的水面下,水中的覃岳已经完全迷失在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中,无头身体的动作也再也没有之前的高洁自如,而是在覃岳怀中身不由己地随着覃岳的动作动荡着水波,如羔羊被狼吞食的最后挣扎。 无头身体在这样狂暴的抽插中已经如飘萍般随意拉扯,坚挺的雪乳不时露出水面,被覃岳的大嘴吮吸品尝,紧翘的玉臀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晃动一阵阵水波,两只精致白嫩的玉足也没有了逃离的姿态,只能在覃岳一次次抽插与缠绵中偶尔晃出水面。 闻如雪不会想到,自己身首分离后,身体会被一个无名小卒得到,并且做出这样粗暴难以想象的事。 覃岳将无头身体的两只小手抓在手中,紧紧抱在她的纤腰上,骤然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嘴也不闲地亲吻舔舐无头身体的脖颈与晃动不休的挺翘雪乳。 在这样疯狂与忘情的快感下,覃岳的精关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太久,终于在身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大开,覃岳身体僵直,机械地挺动着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老二,将那一波波朝下身涌去的快感,全部释放在了无头身体蜜洞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无头身体的蜜洞深处也喷涌出急促的水流,激流在覃岳的龟头上,那温热的爱液中似乎带着些许奇异的凉意,融入了覃岳的身体,覃岳的精液似乎也有很多融入了无头身体,但这些微小的变化都被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脑子一片空灵的覃岳忽略了。 与闻如雪身体的春宵,一刻又何止千金! 他只想这个快感最浓烈的时刻能一直停顿在这里,不然这一切,终会像梦一般醒来。 良久之后,覃岳睁开双眼,怀里的无头身体仿佛睡着的瓷娃娃一般,似真似幻,尽管身子都在水中,却仿佛区别在水之外一般晶莹剔透。 覃岳缓缓动弹,将有些麻木的老二从无头身体紧密无比的蜜穴中抽出来,瞬间脱离挤压的感觉让覃岳有一瞬间的失重,也让无头身体像熟睡的小猫一般蠕动了一下。 如果闻如雪的美人头在身上的话,大概这时的脸蛋一定会很美艳,也一定会发出让人身体酥麻的声音吧。 覃岳跨出浴缸,看着娇柔的无头身体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景,不过很快他就摇摇头驱散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闻如雪的可怕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连杀四人面不改色,要是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玩成这样,一定会肢解了他。 “不知道闻如雪的头现在怎么样了……” 覃岳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闻如雪要是死了,他就可以相安无事地一直拥有这具美好的少女无头身体,但是这样的绝色美女死了实在太可惜了,这想法着实矛盾。 人们总对美的事物更偏心,普通的事物逝去叫自然法则,美好的事物逝去叫令人心痛的悲剧,但话说回来,闻如雪要是活着,覃岳就得时刻担心她找上门来带走自己的身体并且杀掉他。 怀着矛盾的心情,覃岳抱起无头身体,在喷头下给自己和无头身体进行最后的冲洗。 无头身体动弹个不停,一放到地上就会乱走乱撞,覃岳生怕她跌撞受伤,只能抱在怀里给她冲洗,她对水流也很抗拒,两只纤手不断挡着冲向身体的水流,尤其冲在乳房以及私处的水流,让她在覃岳怀里挣扎不休。 所幸覃岳现在的气力今非昔比,尽管无头身体动个不停,覃岳也抱得很是轻松,一番冲洗下来,覃岳又在无头身体的身上抚摸了一遍,算是将这具少女娇躯细细欣赏了一遍。 回到卧室后,覃岳将无头身体放到床上准备做饭,但刚转过身就看到无头身体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脚踩空从床上跌了下来。 他手疾眼快接住这个没有头但是一直不放弃逃跑的小家伙,怀中温香软玉的少女娇躯蠕动不休,美妙的触感让刚刚结束征战的覃岳哭笑不得,谁能想到一个无头身体会如此难缠。 覃岳尝试了将无头身体埋在被子下面,卷在被子中,都没能阻止她想要逃离的举动,覃岳最后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围巾,将无头身体的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这才让无头身体安分地待在床上,虽然两手和脚丫依旧动个不停,但身体再也移动不了。 吃完饭整理好明天要用的资料,覃岳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和一件短裤,留着明天给无头身体穿,这样一具性感美丽的赤裸身体放在床上,要是不加以遮掩,自己可能几天就精尽人亡了。 解开无头身体手脚上的围巾,无头身体立刻开始挥动脚丫走动,不过直接被覃岳抱在了怀里,阻止了她乱走的举动。 被围巾绑了一个多小时,无头身体手腕和脚腕上倒是没什么痕迹,这让覃岳放心了许多,毕竟以后自己去上班都得用这个方法约束无头身体,看到私处的时候,覃岳惊讶地发现无头身体的私处竟然红肿了一片,无头身体双腿的挣扎动作也好像有些不自然。 覃岳老脸一红,难道是自己刚才太粗暴了,他毕竟没什么经验,而且当时脑子里只有欲望,加上吸收阴阳针后,他的身体强健得厉害,好像确实粗暴了一些,更何况闻如雪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怎么可能经得住自己那般狂暴的对待。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覃岳讷讷地放弃了睡前再来一次的想法,无头身体这个样子,再来一次肯定会受伤,几个小时前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的身体,现在即使没了头,他也没法彻底将她当做一具性爱玩具。